配伍禁忌

【24】事件③

“铿铿——”

孙瑞禾在厨房里切菜，听着清脆的切菜声，他想起了自己的妈妈，一个温柔的女人。

“瑞禾，来帮妈妈洗一下菜。”他的妈妈总是在厨房里忙碌，露出的那一截手臂上满是创口贴，注意到了儿子的目光，她笑着挡了一下手臂。

“他又打你了？”

小学时候的孙瑞禾，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在他困惑的目光中，他的妈妈低下头，落寞地笑了笑。

“瑞禾想吃什么？要吃烤鸡翅吗？”

“想吃！”

“好，妈妈来给你烧。”

“砰——！”妈妈的头磕在了桌角上，他的爸爸扬起手，脸色铁青，一下子就把他的妈妈的脸给打红了。

“你这个贱女人！整天打扮得那么漂亮，是不是想出去再找一个？”他的爸爸一身酒气，是个嗜酒的人，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。

“我打扮得漂不漂亮，是我自己的事情，你连这都要管吗？”

这是他的妈妈为数不多的－反－抗，却遭到了一顿毒打，孙瑞禾护住了自己的妈妈，也遭到了他的爸爸的拳打脚踢。

“瑞禾，头还疼不疼？”他的妈妈给孙瑞禾的伤口处消毒，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她皱眉，特别是腰部和腹部。

“不疼了，妈妈还疼吗？”

孙瑞禾的妈妈紧紧地抱住了他，无声地留着泪，不让儿子见到她在哭，她尽量克制着情绪说：“不疼了、不疼了，妈妈不疼。”

那颤抖的声线和哽咽的语气，还是让孙瑞禾意识到了什么，他抓紧了妈妈背部的衣服，也哭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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