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瓷的对面，卜语就没那么好运了。

她的头顶上大咧咧地秃了一大块，看起来极为醒目。

脸上也是鼻青脸肿的，狼狈地被几个女人搀扶着，一看到陆斯年和袁啸便开始发生哭喊起来。

卜语的一边衣服被扯得滑落肩头，露出大半个胸脯，在走光的边缘危险试探。

陆斯年步伐款款走向纪瓷，旁边还有人好意提醒：“陆总小心，那个疯婆子刚才动手打人了！”

陆斯年根本不理会让人说什么，自顾自地走了过去。

袁啸也紧随其后，和陆斯年一左一右地站在纪瓷两侧。

“纪瓷，有没有受伤？”

陆斯年语气关切地说着，用手轻轻为纪瓷捋顺略显凌乱的头发。

乌黑的发丝穿过指尖，黑白分明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眼神狠戾的纪瓷一听到陆斯年的声音，瞬间软了下来，眸中的水雾凝聚成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。

水汪汪的眼睛此刻红通通的一副可怜模样，她看着陆斯年整个人松懈下来靠向他的肩头。

“老公。”

纪瓷软糯糯的叫了陆斯年一声，周围的人也跟着开始议论起来。

他们刚才没听错吧？

这个女人这么不要脸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叫陆总老公？

下一秒，他们更傻了。

“我在。”陆斯年摸着纪瓷的头，拥住她软绵绵的身体柔声应着。

陆总竟然答应了？！

难道这个女人真的跟陆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不成？

“告诉我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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