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轻轻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，变幻莫测，陆沉盯着她看，她一直在发愣，眼睛放空。

她还在想他刚刚的那句话，脑海里一遍遍回响起那句“数不清了”，她觉得他在自己心里的样子好像变了一点点。

十八岁之前，虽然陆沉一直在她的心里，但是她明面上从未表现出来超出邻居和朋友关系的情感，也从未有过分举动。

陆沉也是。

那他是什么开始有的，那种想法？

她整个人痴痴的，呆呆的看他。

他看着她笑，然后就回答了她内心的那个问题。

“轻轻，我很早，就对你不怀好意了。”

林轻轻听到他的回答，好像没有多少震惊，更多的是惊喜，还有些意外。

她没有再追问更早是多早，他这个憨直的性子，也许又要思考很久。

陆沉用两只手搂着她的腰，稍一用力，让她整个人都陷在自己的怀里，她有些迷蒙的抬眼看他，脸红了。

他捏了捏她的脸蛋，很轻很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，像是安抚一般。

“吓到了？”

她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
“那你怎么了，一直在发愣。”他不解就问，等待她给自己答案。

林轻轻脸更红了，索性也不再矜持了，眼睛红红的看他，声音很轻很软：“哥哥，其实我们都已经成年了，你......”

她没再说下去，她知道他都懂。

陆沉摇头，脸上的笑收起了一些，有些认真：“轻轻，现在还不行，我是个病人，不能对你负责，什么都给不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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