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察合台小肚鸡肠，就这么记恨住了？顾若薇不着边际的猜测。

元灵继续说说，谈及他一共跟着弘忍大师去过六次玉龙山，但每一回，都晕乎乎的，从来没有看见过所谓的龙，第一次他睡着，还以为是困了，算意外，到第二次的时候，他刻意控制自己不要睡过去，但依旧不知什么时候就昏睡过去，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
“吾无其资也。”他说道。

自己没有资格见到龙，在元灵第二回去玉龙山的时候就明确意识到了，之后多次再去，他便主要是给弘忍划船而已。

驱逐察合台后，又是一回南下去玉龙山的时候。

“当时贫僧和师父并不知道，他已悄然随后。”

顾若薇赶紧问：“察合台见到龙了？”

元灵摇头：“关于当时的记忆，贫僧一丁点儿都没有了。时候也问过师父，可师父对此三缄其口，绝不肯说。

顾若薇的好奇心被高高地吊了起来。

“再后来，草原上迅速传颂起了察合台的名字。”元灵长叹一声。

结合种种事件，顾若薇整合出来事情的发展经过：首先，察合台在典籍中发现的，那个让弘忍逐他出寺的秘密，其实就是所谓的“龙”。然后，他在正面等不到弘忍回应的情况下，偷偷跟踪在弘忍的身后。最后，他在玉龙山见到了“龙”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，从中获得了好处。

“真的存在所谓的龙吗？”她忍不住嘀咕，一切的推理都基于“龙”确实存在，但传说中生物忽然变成事实存在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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