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蚊子：“玉瑾，你安静些。”

“你姐姐的医术很好。你看了那么多大夫，只有她说你的脸还有希望恢复如初。”

老夫人眼角斜着苏潼，苦口婆心劝苏玉瑾：“你要相信她。”

“不，我不要她治。”苏玉瑾开始动手砸东西，就跟得了狂躁症一样，一边吼一边砸；拿到什么砸什么，一会功夫，满地都是她砸碎的渣渣。

“她不怀好意，她不会治好我的。”

“她会毁掉我，彻底把我的脸治烂。”

“她说的，我要是敢让她治，她就要让我整张脸都烂掉。”

“是这样吗？苏潼，你刚才跟她说过这样的话？”老夫人双目一沉，厉光如剑刺向苏潼，一脸的怀疑。

苏潼仍旧平平淡淡的样子，既不心虚也没愤怒：“老夫人，你看到了吧。我说了，她未必愿意让我治。”

言下之意，是苏玉瑾为了拒绝她治疗，故意撒谎污蔑她。

老夫人头疼地看着还在发疯的苏玉瑾，想了想，疲倦地摆摆手：“罢了，她要是实在不愿意，那就再找别的大夫看看。”

又警告听雨轩的下人：“好好照顾二小姐，别再让她有什么闪失。”

出了听雨轩，老夫人目光犀利地盯着苏潼：“你跟我说实话，刚才在里面是不是悄悄拿话刺激她了？”

她是老了，可她还没糊涂。

苏玉瑾不可能没原因就突然激动得发狂。

苏潼：对，我就是拿话刺激她了。

不过，苏潼怎么可能跟她说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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