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还早，偌大的门厅里没有客人，只有掌柜坐在收账台后面打盹。

容轩上去敲了敲台面，掌柜的如梦初醒，看到来人惊得立刻起身，张嘴就要招呼，看到跟在后面的柳晗月，随即改了口。

“容爷，您这么早就过来……”

他欲言又止，意味深长地扫了柳晗月，他识人无数，一眼就看她是个姑娘。

柳晗月被他看得心里发毛，下意识往容轩身后挪。

“有事问你。”

容轩开门见山，掏出一张千两银票推到掌柜面前。

掌柜笑呵呵地眯起眼，见没用其他人，将银票收入袖中，凑近容轩低声问。

“不知容爷要问什么？”

容轩转身请柳晗月上前，以目光示意。

柳晗月清了清嗓子，刻意把声音往下压。

“掌柜的，个把月前，有个姑娘来你店里只换了一身衣服戴着帷帽就出去了，你可有印象？”

掌柜捋着胡子抬头，想了一阵，才缓缓点头。

“有点印象，那姑娘常年在这里定了个房间，个把月前来了两三次，四五个月前也来过两次，且她每次持房牌过来，就换个衣服，来去匆匆的。”

“那你可记得她的样貌，知道她的名字吗？”

柳晗月一顿，这时间和将军夫人中毒，她被混混希冀的时间吻合，紧接着追问。

掌柜的摇摇头，摊开双手，耸耸肩。

“那，定房间的人是谁？”

容轩补充，拍了拍柳晗月的肩膀，示意她不要着急。

掌柜翻阅了一下账簿，眉头微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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