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白芷编造的部分谎言，柳晗月故作震惊，眼眸眯起渗出怒火。

“呵，你家小姐还真是能耐！你告诉我这些，可还有证据？！”

“回少夫人，那人是落玉坊的常客，等过些日子，奴婢联系上他，可带您前去对峙。”

“好！我暂且信你，我再问你，踏雪中毒之事，你是怎么安排的？”

柳晗月接着往下问，尽管她知道那些混混早就死在牢中，白芷口中的线索多半是和温雅馨的计谋。

白芷猛地抬头，看柳晗月面色和煦，嘴角挂着浅浅的笑，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，但还是依照计划告知。

“如何下毒，奴婢并不知，只是事发之后，小姐觉得那是机会，便命奴婢买通马厩的小厮陷害您……”

“她简直就是毒妇人心！那你为什么当时不和少将军说实话？！”

柳晗月拍案而起，眼底怒火更盛，吓得白芷扑通跪地，磕头求饶。

“少夫人饶命，当时小姐说一定会保全奴婢，奴婢这才……少夫人，奴婢知道错了，奴婢给您赔罪，求求您不要告诉少将军，否则奴婢就活不成了，奴婢还想多为少夫人效力！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！”

白芷跪在地上说得尤为诚恳，柳晗月望着她不住冷笑，坐下叫春桃继续上妆，就让她在那跪着，看着好像是在思索，实则是在拖延时间。

跪得膝盖都酸了，白芷抬头悄悄打量柳晗月，摸不着她的性子。

柳晗月的妆终于画完，理了理衣服起身，见她还跪着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，弯腰将她扶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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