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，以后你好好看着她，再出什么事，我唯你是问！去祠堂跪上三天，这几个月都不准出府！”

总归是疼了十几年的女儿，丞相也有些舍不得，冷冷丢下话，转身进屋。

夫人拉着柳晗妘总算松了口气，对着丞相的背影，磕头谢恩。

“多谢老爷，妾身一定会看好她的。”

目送丞相消失在视线，丞相夫人在扶起地上遍体鳞伤的柳晗妘前往祠堂。

路上，柳晗妘一声不吭，现在的丞相和夫人都让她赶到陌生，难道真的和柳晗月一样，没有价值，就是悲惨的开始吗？

蓦然，她转头看向夫人，目光里满是怀疑。

“妘儿，你为什么这么看着娘？”

“娘，我会不会变成第二个柳晗月，你和爹会不会就此舍弃我？”

颤抖又凄楚的声音宛若利刺扎在夫人的心头，这才意识到，柳晗妘变成这样，竟然都是因为柳晗月。

眉头皱起，这一刻，她竟然有点后退将柳晗月抱回来代替柳晗皙，但她并不愿意承认是她把这一切变成了现在的局面。

愣了愣，她紧紧握着柳晗妘的手，嘴角扬起温和的笑，目光变得无比和蔼。

“不会的，妘儿，你是我的亲生女儿，哪有父母会舍弃亲生骨肉呢？”

“那娘你为什么舍得那么打我？”

柳晗妘鼻头一算，委屈地眼泪不住地下落，揪疼着夫人的心。

夫人用帕子给她抹眼泪，将她搂进怀里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，尽量给她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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