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派人去查慕家的CM-3结果怎么样了？”

“您住在慕家的那天，确实在食物和房间内发现了CM-3的衰变物质，除此之外，只有在酒窖里发现了CM-3的半衰物质。”

“所以这次的发病原因，是几天前在慕家接触过CM-3？”
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。”钟旭点了点头，“不过也存在另一种可能，那就是：陆家有人和那位联手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慕枭的身上骤然迸发出一阵冷意，钟旭立刻垂眸，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，等待着慕枭的下一步吩咐。

然而这一次，只是椅子的扶手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，钟旭抬起头，发现慕枭正死死地闭着眼睛，额头的青筋紧绷着。

“爷，您的药……”

“扔掉。”

慕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。

“告诉史正清，给我把所有压制CM-3戒断反应的药全都停掉！”

“可如果停掉的话，您在戒断过程中受的苦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血红的眸子突然落在了他的身上，钟旭一下子哽住了声音。

良久，慕枭眼底的杀意才渐渐消散，只是额头的青筋还紧紧地绷着，看起来依旧狰狞得可怕。

“只要我一天吃那些药，我就一天不能控制住CM-3带来的副作用。”

沙哑的声音像是两块石头互相摩擦，慕枭揉了揉太阳穴，闭着眼睛平复着心底的狂躁。

“我能感觉到，虽然平静时间越来越长，可是每次发病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。这一次我甚至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本能的动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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