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明哲听见王雪说欣心的时候，脸色就不好。听见她攻击阮静雯，脸色更是冷硬的好像数九天的冰块。他欲上前理论，被阮静雯拦住。康明哲这人有点冲动，对面还有个潘若海，两边动起手来不好收手。

王姨突然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，皱着眉撇着嘴开了腔，“什么味这么臭，谁家厕所吐了？看你小姑娘年纪轻轻的，早上在你家门前粪坑洗刷的吧，怎么满嘴喷粪？”

阮静雯差点惊掉下巴，王姨平日里一直温温柔柔，每天笑眯眯的，跟个弥勒佛一样，没想到嘴竟然这么毒。

王雪被骂得一愣，反应过来差点气背过去，“你是哪来的老太婆，怎么说话这么难听？”

“我说话要是算得上难听，你说话都能蹲大狱了吧。看着干干净净，谁能想到心里乌七八糟的，比沤了三年的垃圾场都脏。快回家用拖地水洗洗嘴，擦过地的水都比你嘴干净。”

阮静雯忍不住偷偷比大拇指的程度，虽然骂人不好，但痛快啊。

王雪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样骂人的，她胸口剧烈起伏，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粗气。一瞬间爆发出来，叫嚷就要往王姨身上扑，“死老太婆，我，我，我撕烂了你的臭嘴！”

阮静雯忙挡在王姨身前，王姨怎么说年纪也大了，不能发生肢体冲突。

但王雪没能扑上来，潘若海生怕她伤着阮静雯给自己惹上麻烦，死死的攥住了王雪胳膊，“闹什么闹，赶紧给老子回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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