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越霖的声音听上去太可怜了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，要想再离开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
林越霖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秦霏的头顶，他今天好像一直都特别的脆弱，想要确定一些什么，可是却又害怕，声音听上去彷徨又无措：“霏霏，告诉我你的心里话，你还爱我吗？”

本来林越霖是觉得秦霏不爱他的，毕竟能够一而再再而三那么伤害他的人怎么可能是爱着他的。可是她刚刚的温柔不是假的。

林越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提问，让秦霏不知道如何作答。如果是两天前，她一定能够义正言辞地说不爱，可是现在她了解了他那么多的事情，她真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。

林越霖见得不到答案，只能换一个问题：“换一个你容易回答的，霏霏，你讨厌我吗？”

秦霏猛烈地摇头。

她尝试过去厌恶林越霖，可是每每厌恶他的时候，她就感受到好难过。而且就是因为不能讨厌他，所以她要远离他，要不然对他的爱很快就会被唤醒。

林越霖深情款款地表达着自己对她的情绪：“霏霏，不管你爱不爱我。我都是爱你的，从以前到现在都爱你，你离开我爱你，你在我怀里我爱你。我一直一直爱着你。”

醉酒的秦霏能够放纵，然而清醒的秦霏却无法给出半点回应，所以她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，一遍又一遍说着并没有什么作用的对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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