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派人送你们回学校，你们老师要晚几天，过几天，我也去庆城，和她一起。”陆禹东说道。

李莎和陈阳面面相觑，“嗯，那我一会儿走的时候给我们老师打个电话。”

陆禹东知道她为什么打电话：确认他们老师没事，怕她们的老师遇害。所以，大概自始至终，姜瓷都没有跟这两个学生说过，她和陆禹东的关系，导致他们对陆禹东有些怀疑。

所以，他没应声，同意了。

大概九点，李莎和陈阳准备离开。

李莎拨通了姜瓷的电话。

过了好久，姜瓷才接起来，她浑身难受，火烧火燎的，嗓子干哑，“喂。”

她迷迷糊糊地说道。

“姜老师，咱们预定今天走的，陆教授说今天让你休息一天，他派人送我们回学校，我们要走了，你多多保重。”李莎说道。

姜瓷脑子是木的，刚才李莎的话根本就没过她的脑子。

她“嗯”了一声，又挂了电话，接着又睡着了。

方阿姨带着开云出去玩了，家里只剩下陆禹东一个人，他没上班，回来卧室，靠在床上看书。

姜瓷是下午两点钟醒的，陆禹东已经在楼下吃过午饭了，开云午休了。

姜瓷不知道今夕何夕，陆禹东靠在床侧看书，厚重的窗帘拉着。

“醒了？”陆禹东看到她醒了，问她。

“几点了？”她迷迷糊糊地问陆禹东。

“两点。”

“半夜两点？”

“下午。”陆禹东头都没抬，告诉姜瓷。

姜瓷皱着眉头，想起来早晨李莎给她打的电话，“她们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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