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一觉之后，最鲜明的感受就是——饿。

洗漱用品都在哥哥房里，我敲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打领带。若是往常，我会夸他一表人才。但结合昨晚的事，人模狗样四个字形容他真是再合适不过了。

镜子里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，姜霁从背后搂住我说：“我建议妹妹再休息半天。”

我吐掉嘴里的漱口水，洗干净脸，回答道：“谢谢，不予采纳。”

“对不起，妹妹。”

他低头亲我，被我躲开，转而舔吻我的脖子。我拿手肘推挡他，对着镜子仔细照了几遍，确认没有吻痕后，责备他道：“你好烦，会留印子的。”

姜霁顺势堵住我抱怨的嘴巴，憋了一晚上的火气，被清晨湿漉漉的吻浇灭。

换衣服的时候，他的目光一直锁在我身上。我索性把他拉到床前，自己在床上脱了个精光，指着他留下的罪证，开始控诉。

“锁骨上的牙印，你干的。乳头也咬破了，还有这里，这儿……都是你的罪证。”

我先给他指腿根的掐痕，再趴着给他看屁股上的巴掌印，唯一看起来不那么凄惨的居然是被过度使用的后穴。

我说完后快速地套上衣服，这个季节的早晨还是有点寒凉，我可不想因为生病而耽误整场旅程。

哥哥坐在床边，把脑袋埋到我的怀里，柔声道：“妹妹，对不起……”

他的视角可能看不到他的头发在我的毛衣上摩擦出静电，好多呆毛原地起立。后来我实在没憋住，噗嗤一笑，原本准备好的谴责话语也没法子再说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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