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没有闻到啊？”魏无形又使劲吸了一下空气中的味道，“这么明显你都没闻到啊。”

“没闻到，没闻到。”武空忙着玩手机游戏，被问烦了，“你再说八百遍我也没闻到。”

魏无形越闻越不对劲，拉着武空的衣袖闻了一下，又往他头上闻，结果被三天没洗头的臭味儿熏到差点呕了。就此结束寻找奇怪味道源头。

空气里的味道很奇怪，魏无形走进学校就闻到了，说像烟的味道，又不像，说像酒的味道，也不像，夹带水果熟透了散发出的浓郁果香，这三样味道单闻都没什么，混合在一起偏偏就让魏无形觉得奇怪，难受又难忍。

早上第一节课下课，魏无形在男厕所遇见鼻孔塞满卫生纸的傅如来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魏无形以为傅如来流鼻血了。

“我要被臭死了。”傅如来精神萎靡，张着嘴出气。

“今天还行，不太臭吧。”魏无形以为傅如来说的是男厕所。

“我总觉得学校里有什么味道，我头晕又反胃。”傅如来收起物件，扣好裤腰，往洗手台走，“我马上就去请假了，反正我妈做了手术，没人照顾。”

“啊，你也闻到了。”魏无形扣好裤腰，走到傅如来身边，“你妈怎么了？做什么手术？”

“小腿骨折，我手术费还没凑够呢。”傅如来愁着一张帅脸，开水龙头洗手，“我和我妈就像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，没一个亲戚。我连借钱都找不到人借，实在不行，只能去找蹦我们的那个石头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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