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灼昭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，被顾家的司机送他回来的，他提前下了车，慢慢往家走。

胸口偶尔的刮蹭总是让他想起下午的事情，他深吸了一口气，给温行舟打了个电话。哪怕那个人是个变态，至少平时挺正常的。

电话几乎立刻被接通，那头传来了温行舟温柔的声音：“昭昭，晚上好。”

陆灼昭说：“晚上好。”

等了一会，他没说话，温行舟先开了口：“是有什么烦心事吗？”

陆灼昭忽然笑了，他想起跟温行舟倾诉这个其实好像，不太道德，但是他还是饶有趣味地开口：“温哥，你猜我今天下午做了什么？”

温行舟也笑：“昭昭，总得给我些线索，难道你在试探我是不是什么监视你一举一动的控制狂吗？”

陆灼昭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，虽然他说的内容确实如此：“去我同桌家玩了。”

那头有一会没说话，之后他听见温行舟调侃的声音：“可以念在我是第一个的份上，以后多给些甜头吗？”

陆灼昭反而说不出话了，他确实不该和温行舟谈这个。

他忍不住说：“为……”话还没说完，他便停了下来。这样去揭一个人的伤疤，似乎太过无礼了。

但温行舟自己接了话，他好像永远都知道陆灼昭在想什么：“怎么可能不在意。”

“可是伤心是没有用的。昭昭，我要思考的是如何让你更喜欢我一点，比起这个，那些都不重要。”他又狭促地笑了笑：“当然，这是建立在我没法获得更好结果的基础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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