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AR......什么的，那牌子你现在还买定制吗？”开会休息期间赵宣突然没头没脑问这么一句，葛宴冲他眨眨眼，一幅没反应过来的样子。“赵哥啥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，”葛宴划拉着手机，一会儿就推了三五个销售名片给赵宣，“虽然以咱哥这格调，买一般的定制都是小事儿，但你要直接去专柜挑，没人介绍一下肯定叫你配货，坑人玩意儿。这几个柜姐柜哥我都熟悉，看上哪款了给他们发图片就行，不给你整那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
赵宣拧着眉头，“我想找个款式，可能有一段时间了。”他把手机屏递过去，葛宴眯着眼脖子伸老长，“啧”一声，“这咋弄这么脏，谁的？暴殄天物呢。不过倒能看出来，是去年我订了好久的款，好像国内只售了十几件，你现在就是想买也得是二手了。”他斜睨赵宣一眼，“实在喜欢，给你穿我的玩玩儿，咱俩尺寸也差不多。”

赵宣摇摇头，“衣服我没兴趣。你手里sales消息挺灵通的，能查一下有没有一个叫张书业的客户吗？”

......

张书业换了一身休闲的束口运动衣，他把医用胶布一样的带胶护腕一层层紧紧缠在豌豆骨的部位，然后把衣袖抹下来遮住，就跟街头爱跑步的青年一模一样。

赵宣挂了个电话。他对着镜子看自己没穿衣服的上半身，两处枪伤，几道缝针。他又左右转了转身，让衣帽间的灯均匀照过每一块疤，这是钉在身上的勋章。“你身上还挺精彩的，”卢硕带着实习生路过，伸手甩给他几块糖：“隔壁文员下周结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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