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他妈烫。”自己加速电量耗尽关机。各项程序同时运作，机体发热。“我有自毁程序。”“算你聪明。我对尸体没兴趣。”被放，带回原地。被安排调教展示拍卖。

……

“谢谢你。”实际上小北并不是新型机器人。也不需要高级情液。0052刚刚说的骗骗没有经验的人绰绰有余。那些调教师是专门调教人类的。被额外调教机器人也只是输入数据。并不是专业人员。0052第一天就看出。

小北被格式化什么都忘了。只记得前一个主人叫自己小北。和小北交流。成为朋友。小北感谢。想起幕后衍说的。“他救得了一时，救不了一世。甚至自顾不暇。”

因为触碰幕后衍逆鳞，幕后衍放下狠话:“把他给我调教老实了，只要不造成内部伤害，随便怎么玩。”衍经理说了，

因为这一句话，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好过。和其他人一起调教。被鞭打的最多。七天，每日下来伤痕累累。因为反抗幕后衍，被吊起来鞭打。还要忍受调教师上下其手。希望破灭的时候，被安排调教。一声不吭。。“呦，瞧瞧这是什么眼神。”用力一鞭。

调教内容。调教师:以前也有一个，后来还不是老老实实，一摸就发浪。识相就……

小北很黏人，开机的时候总是黏着0052，和他腻在一起。0052笑着揉了揉小北的脑袋。小北单纯感情纯粹。除了调教。会被关机。开机时间很少。有时候的程序输入，开机都用不着。每次打完0052都会让他修复好了带回原地锁住。因此小北看不见0052的伤。小北看不见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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