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卫生间传出了魏岩的惨叫。
出院回家后,杨彼得第一次听见响彻整栋楼的叫声时,急得差点脚下打滑,他疯狂敲门问怎么了,但是里面的男人根本无暇顾及,而是继续鬼哭狼嚎。
大约一个小时后,魏岩扶墙出来了,双腿打颤,脸色惨白。
本以为取出纱布会疼痛难忍,但没想到完全在承受范围之内,第一次排泄才要了他命,仿佛又经历了一次手术,还是无麻的。
之后,每次上大号,魏岩都有了心理阴影,得做好几个小时的心理准备,带着发泄压力球才敢蹲坑。
杨彼得也渐渐习惯了他的惨叫,从急得慌了神到搬着小板凳守在门口懒散地敲下门,边玩游戏边敷衍地问候一句:“生完了吗?”
魏岩歇斯底里地吼了句“操”,拉得眼泪都出来了,此刻他真希望自己是只只进不出的貔貅。
整整一个月,魏岩瘦了十多斤,不敢吃东西更不敢上厕所,每天捣鼓着怎么伺候这多粉菊,又是泡中药又是涂药膏的,杨彼得冷眼旁观,偶尔帮他上药,但每次插入手指,魏岩就怕得像没魂了似的,念念叨叨地:“轻点……你他妈轻点……”
至于吗?
杨彼得“啧”了声,“又没拿肉棒涂,你紧张什么?还疼吗?”
“涂药不疼,可、可是我还是怕。”
杨彼得叹气,已自动放弃“插入”的可能性,估计这辈子和魏岩在一起,只能做下面那个了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网页】or【关闭小说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使用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Chrome谷歌浏览器】打开并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网络。
收藏网址:www.kekebook.com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