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马上来！”

然而到了办公室门口又不敢进去了，透过玻璃窗小缝，看到劫正写文件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他小时候偷走的钢笔，耳根都红了几分。咬了咬牙，推门进去了。

劫撩起眼皮看他一眼，顿了一下，“不会敲门？”

他只好又乖乖退回去，轻轻叩响门。

“有事？”

“……”凯隐脸都憋红了，突然又有点委屈，“为什么不接我电话？”

劫这才拿起手机一看，“出什么事了？”看他脸色不对劲，才起身牵着他坐下让他慢慢说。

凯隐深吸了一口气，“我刚刚杀人了。”

“嗯，是什么事？”

这是凯隐完全意料不到的反应，他已经准备好被教训了，他准备好接受劫的大发雷霆，此刻大脑一片空白，为什么劫这么平静？他生气了吗？为什么不骂他？劫还是面色冷淡，仿佛他只是说了今天吃了什么饭一样的小事。

“他摸我。”

劫顿时黑了脸色，“摸你哪里？”

“这里。”凯隐指着自己的大腿，又慌慌张张地看劫的表情，眼圈里都起了一层薄雾，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，谁让他摸我……”

劫算是看出来他的凯隐倒是不怎么在乎杀不杀人这件事，他只担心自己生气，“我不是说了吗？不用说对不起。”

“……不生气吗？”

“生什么气？”

凯隐绽开笑容，眼底那一点眼泪也憋回去了。既然劫没有放在心上，那他就更加不当回事了，人也大胆了起来，又似乎在探劫的忍耐底线，握着劫的手掌心覆在自己的肚子上，“胃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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