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最终还是被埃文带到了浴室。

水流冲刷在陈知的头顶，流过眼睛时他仍是不闭上盯着埃文，身体促使他接近埃文，但陈知只是静静地看着埃文的脸。

“BB。”在埃文低下头抱住陈知和他接吻。

埃文此时温柔的举动让陈知不明白他的用意，唇齿交接间陈知拽住埃文的衣领，迫使他低下头来和陈知吻的更深。

“BB，你……”

吻完后埃文想要说话，但陈知现在不想听他说什么。

他看到埃文衣领的一粒纽扣被他拽掉，但埃文的脸上依旧是平静的。

平静的让陈知有些痛苦。

陈知缩回到浴缸中，不再去看埃文任何一眼。

埃文却也进到了浴缸中，水漫过他的膝盖和大腿，裤子也湿透了。

扶着浴缸也和陈知一样坐在了里面，幸好这个浴缸足够大，陈知的尾尖擦过埃文的脚。

陈知心中一直在找寻一个答案，但问出问题的人必然会是一个小丑。

甚至可能会引来埃文和研究员的人发笑。

他在这里如同一个刚步入文明社会的野兽一般，学习着文字和新的一切。

却也只能在开始和中间表现得和人类不同一样才能活下去。

陈知想起自己当初曾在海面上观测天空中的海鸟，阳光照在海面波光粼粼，海鸟飞过群岛时却不肯停留，它们依旧飞向远处天边。

在飞过陈知身侧时他也为这海鸟和大海看得入神，但最后月色降临，他望着海面却期望有鱼群起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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