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怎么样，还好吗？”

直播已经开始了，周晓南如坐针毡地看了眼嘉宾席上的另一个人，尽量保持自如的神态，就像面对一个很久不见的普通朋友那样，应对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寒暄。

“还好，你呢？”

这样礼貌而漂亮的笑容是他的招牌，也是收割无数颜粉的法宝，然而林海生的回答却打得他措手不及。

“不太好，因为你不在。”

一句玩笑话让林海生说得格外深情，周晓南瞳孔一震，瞬间别开目光。

这句话挑动了他敏感的神经，他极力地控制住表情，眼泪却毫无征兆地滴落。

一旁的经纪人早已发现了不对劲的苗头，见状立刻示意导演暂停直播，又拉着周晓南离开演播室，借口名曰“补补妆”。

刚刚开头的直播被戛然中断，导演为了保证品牌方的利益，不得已命员工再次开启直播，让主持人打了一顿圆场，先对林海生进行一对一采访。

艺人休息间里，经纪人递上纸巾，又安排化妆师抓紧补妆，她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眼圈泛红的周晓南，叹气道：“就这么放不下吗？”

周晓南低着头不答话，任由化妆师急匆匆给他擦眼泪盖粉底。

是啊，两年了，就真的这么放不下吗？

似乎是放不下的，尤其是被林海生静静地凝视着，从前他们一起接受采访的时候，林海生也总是喜欢静静地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，他的目光从来直白不闪躲，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坦诚和炙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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