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程序投入运行后，很快迎来第一个顾客——不，负责点说，是存在着烦恼的伙伴。

见面的地方约在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，我和疏寒踏进去的时候，店里几乎没有客人，只有一道孤零零的背影，坐在最角落的位置。不知怎么，我感到他周身像是围着一层雨幕，将尘世遥遥地隔开来，其间寒蝉凄切，阴雨连绵。

我还在犹豫的时候，疏寒大步流星走了过去，径直向人家确认身份，然后坐在了对面。我跟上去，也坐在他身旁，青年忧郁的眉眼如同冰棱，波澜不惊地刺入视线，我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寒意。我看向疏寒，发现他也在看着我，对这微妙的氛围都有些为难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“你们是第一次接预约？”

我陡然将视线从桌子上的咖啡转向对面的青年，他阴郁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，我像濒临淹死的人抓住浮木一般抓住这丝生机，忙道：“嗯嗯，是的。”

他的眼神赤裸而直接，没有任何顾忌也没有任何想法地在我们身上停留，疏寒有些难受，自顾自低头喝咖啡，不说话。

我只好清清嗓子，进入话题：“咳咳，那个，请问你有什么想向我们倾诉的呢？”

青年的脸上忽然有了波澜，像是陷入久久的回忆，又像是每分每秒都做好了一吐为快的打算。

“我想……请你们帮忙调查一个人。”

我和疏寒对视一眼，都感到茫然。我们开的不是私家侦探社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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