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苏暖暖心中长出一口气，“那么第二个问题，于崇是你逼走的？”

早就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，季沉乌黑的眸子看着她，深邃无比，认真的开口，“我只是给了他选择，他完全可以留下的。”

苏暖暖有些无奈，“那于家的事不是你做的吗？”

“是我。”季沉认的很干脆，且理直气壮。

苏暖暖“....”那不是一样的吗，哪有选择啊。

“为什么？”如果这话让她在于崇刚离开的时候，或者在她结婚之前听到，她觉得自己会恨季沉，也会替于崇觉得委屈。

可现在，她只是单纯的想问明白，不想和他之间有任何的隔阂。

“为了得到你。”季沉薄唇轻启，那狭长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直视她，那眼神里是对她的绝对占有。

“可...我们那时候，都还不认识。”苏暖暖疑惑，秀眉微微蹙起，她无论怎么想，两人正式的说话接触，就是在那场下着雨的阴暗巷子里。

季沉却在这时垂下了眼，不说话了，无论苏暖暖怎么问，都不肯再吐露出一句，仿佛这是他一个人埋藏在心底的宝贵回忆，谁都不能分享。

苏暖暖凑过去，避开他一侧的纱布，撒娇似的去亲他的唇，呵气如兰，“你告诉我...我就不生你的气了。”

季沉虚虚的掐着她的腰，仰着头承受她的吻，思绪复杂，他克制又温柔的回应着，呼吸微乱，半晌，他才犹豫着试探开口，“你心里...还有他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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