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7.

敖楚天：“……”

敖楚天：“我……”

卜榆点了下头：“嗯。”

敖楚天：“我他妈……”

卜榆又点了下头：“嗯。”

敖楚天恍惚了一下：“我他妈竟然……”

卜榆点点头，重复道：“是你咬的。”

敖楚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，不确定道：“……什么时候，我隔离期间你来看我那次？”

卜榆诚实道：“嗯。”

敖楚天仰倒在椅子上，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，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回来后卜榆的态度那么奇怪了，不奇怪才有鬼了，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。

敖楚天默默地看了会儿天花板，憋出一句：“操，我他妈还真是知行合一。”

卜榆：“……”他还是不要深究这句话的含义为好。

“但是，”敖楚天忽然一个鲤鱼打挺支棱起来，“为什么我刚才在教室里闻到了一丝芒果味？”

卜榆疑惑道：“芒果味？”

“隐约闻到一点，所以我才肯定是有人欺负你，让我再闻一下。”

“真的假的。”

话虽这么说，卜榆还是顺从地背过身，半低下头，把后颈敞开在了敖楚天的视线里。

敖楚天摸了摸那枚创口贴，问道：“我撕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他撕掉创口贴，这回才真真切切看清了这枚咬痕，紫红色的边缘清晰可见，淤血沉在齿痕底下，又深又重，像一个残暴的烙印，强悍又霸道地宣誓着主权，这确实是他会留下的东西。

这次他没有再闻见那丝诡异的芒果味，难道真是闻错了？敖楚天想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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