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了一口气，有些委屈，“万万，讨厌我了吗？”

万乙乙听了他哀怨的语气，有些慌张，紧张的看着他“没有没有，不讨厌的”

果然还是吃软不吃硬，瓦尔继续演“你一定讨厌死我了吧，不然怎幺会如此冷漠”

“我……真没有”万乙乙也有些无措。

“那你到底怎幺了？能和我说说吗？”瓦尔摸摸她的头顶。

万乙乙感觉他像是在安抚闹腾的小猫，自己也很喜欢他的抚摸。

“瓦尔，你对我有好感吗？”

“傻姑娘，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？”瓦尔笑起来

万乙乙有些眼热，这一次不是自作多情了。

她低下头，眼泪滴落在地砖上，“瓦尔……我可能不会留在这里，等战争结束我大概会回去，所以不能耽误你，不能自私的喜欢你”

瓦尔懂了她的克制，他们本就是两条平行线，没办法殊途同归。他以为这些日子的陪伴，她已经可以信任自己，依赖自己，会留下。

自己身上的责任不允许自己追随她，她是对的，大家都要克制一下。

“万万，我明白了，你不要难过了，别哭”她怎幺那幺爱哭啊，瓦尔心疼的给她擦眼泪。

万乙乙用衣袖抹了抹眼睛，“我进屋了，你回去吧”

“好，我先回去……”

瓦尔知道他在这里会加重她的心理负担，不如离开，给彼此空间整理好心情。

这一夜，两人都在失眠。

万乙乙已经成熟了很多，她不能任由自己陷入一段又一段疾疾无终的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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