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巧如一定想不通，为什么我会提出分手。老实说，放在前几个月，我都可能说不出这种话来。

宋巧如也很惊讶。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困惑与不解。

“是我做错什么了吗？”她只是轻声询问我。

我摇了摇头，“是我不好。”

“那是你背叛了我？”

我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，只是犹豫不决。

“说啊——”宋巧如提高了音量，她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，上前抓住了我的胳膊。我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儿，甚至还听出了哭腔，“不分手好不好？我们不是一直好好儿的吗？为什么忽然提分手？我哪里不好你直接说啊，直接说不可以吗？”

我感到呼吸有些困难，空气分明灼热，却还能感受到几分凛冽的冷意。

我看不得她哭泣的模样，我最怕女人哭。

可我不能反驳，只能缓缓将胳膊抽出来。

“……是我不好。”我还是重复着这句话，她却又固执地攥住我的手腕，“不会的，不会的…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？你告诉我啊——你告诉我，我可以帮你的，我一定会帮你的！”

她看起来很美，很执着，也很纯粹。与我已然肮脏腐坏的灵魂格格不入。

“没有发生什么事，”我试图平静地说着，将尾音的颤抖咽下去，“就是我烦了，我腻了，我不喜欢……”

“我不喜欢你了。”

可能我从没有喜欢过她，我只是贪图她的好。我疯狂地自己洗脑，好像连自己都要相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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