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棉棉，我以后都能这样叫你吗？”

这个称呼包含了太多的记忆，于他来说意义非凡，比起大家都喊的'念念'，他更喜欢这个只有他知道的名字。

虞念知回，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
她从他怀里爬起来，仰着脑袋，看着他的眼睛，很黑也很亮，因为背着光，整个眼眸都是深邃的，但是没有刚刚挥起刀子时候的戾气和疏离的冷漠，

此刻，里面载着都是似水柔光的暖意。

“我恢复很多以前的记忆，你怎么不告诉我，那个在黑夜里救我的人就是你？”

虞念知想起，那个时候她还特意嗅了他身上的味道，和平时的陆霆佑不一样，就因为这一点，她才被完全蒙骗过去的。

阿佑想伸手抚平她脸颊上的碎发，但一想到自己的手刚刚打人，沾了别的男人的气息，便又收了回去，从口袋里取出手帕，很用力地擦拭。

他动作幅度不大，很克制，目光里全是她莹白的面容，“我怕你会不喜欢。”

棉棉不喜欢阿佑动武，说这样就不乖。

他想做她眼里最乖的那一个。

“对不起，我不该瞒着你。”阿佑嗓音低低的，但心情打心里高兴。

“那以后……”虞念知伸手，捏住了他的下巴，微微一抬，他整张脸就正视过来，她霸气地歪了脑袋。

阿佑很听话地微弓了背，任由她做个高高在上的女王，他俯首与她平视，很顺从地，“以后，我提前告诉你。”

真乖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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