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汐眨巴眼睛，蕴含期待。

他低头，在她满眼期骥的目光下轻咬一口。

“还好吗？”她问。

“好”他点头，答。

吃完烧烤，陆薄言抽纸，轻柔的擦着她嘴角的油渍，又抓过她的手，替擦干净，动作很是温柔。

顾汐打了饱嗝，朝他笑着，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
“嗯”

陆薄言牵着她出门，一众人的目光追到门口才结束。

临桌的八人见此，交换眼神，快速结完账，跟了上去，老板娘算得上是实在人，在后面稍微提醒了一句，“你们可别一天天的惹祸，人大了，想想以后该走什么路，别一天到晚混。”

为首黄毛，一双三角眼眯了眯，有些不耐烦，听着语气，像是认识，“行了，每次来都说差不多的话，你烦不烦？”

烧烤店开了几年，他们在这吃了几年，尽管语言不善，到还是挺尊敬的。

两人手拉手走。

陆薄言步子大，刻意放慢了些。

乌漆漆的黑暗，唯有路灯点亮了路，洒了满地的银白，将他们的影子拉长，渐渐变淡，走近下一个路灯后，影子便在脚下，跨过路灯，影子再次渐渐变淡，等待下一次影子在脚下。

两人走的不快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夜晚，平静，温馨。

八个社会青年很快追了上去，让他们围在中间，盯着顾汐的眼神带着淫。

陆薄言下意识将搂着她，扣着她的后脑将她完全拢在怀中，尽管她不害怕，尽管她有能力让他们全部放到，可他还是不想让她看到这些污渍，不想让她染上这些污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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