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的睡颜是那么美好，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，忍不住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脸颊，那柔软细滑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停下动作。

什么时候梦也这么真实了？

他吞了吞口水，才发现喉咙火烧一般干渴，忍不住咳了起来。

这一咳就把季暖惊醒了：“你醒了？怎么样，还有没有哪里难受？”

她边说着，伸手去摸楚寒时的额头。

柔软微凉的手心覆盖在他额上，楚寒时眼睛随着她一动，甚至忘记了咳嗽。

“还有点烫，不过好像没发烧了，如果这时候有体温计就好了……”季暖嘟囔着，却没想到这话会被楚寒时听到。

他咳了一声：“什么体温记？”

季暖浑身一僵，没想到他这么会听，摇摇头：“没什么，你躺下休息一会儿，我去叫小二送吃的进来……”

她说完便往外走，可是才走一步，手被抓住了。

季暖疑惑地回头，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。

楚寒时的声音十分沙哑，眼神却格外专注：“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？”

季暖心头一跳，差点以为他知道药是从系统那里来的了，还好听完了全部：“不是，是花钱请小二帮忙的。”

她说话时候，目光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，挣扎了一下才终于把手抽出来。

楚寒时没有说话，目光一直追逐着她的背影离开，消失。

直到房门重新合上，他才终于虚弱疲惫地闭上了眼睛，鼻间似乎还残留着少女身上的香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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