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至今还记得，你小时候常常为了他和谢小六打得你死我活，每次的原因几乎都是他说了你爸的坏话。”

“向北。”何以南皱了皱眉，“你要是再提这些旧事，休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

“……好吧，既然你不愿意听，我不说就是了，别生气。”向北赔笑道。

何以南轻轻叹了一口气：“那是以前，哪一个父亲在女儿的心中不是一个英雄呢？不管他做过什么，他都是女儿的英雄。以前，他也一直是我的英雄，不过现在不是了……以后，也不会是了。”

“以南……你有没有想过，其实是你误会何祁了？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难道爷爷会骗我吗？难道我的眼睛会骗我吗？”

“万一呢？耳听也不一定为虚，眼见也不一定就为实不是吗？”

“眼见不为实？”

“是啊，有的时候，我们的眼睛也会欺骗我们……”

“那我，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看上去是温文尔雅的陌上如玉公子，其实是杀人不眨眼的伪君子？”何以南一弯眉眼，冲着向北轻轻一笑，似开玩笑道，“也就是说，我从别人口中听说你是心狠手辣阴谋多端的小人，这也可能是真的？”

“以南……你什么意思？”向北怔了一下，眸光微滞，“我……”

“我和你开玩笑而已，你这么认真做什么？”少女冲着他眨了眨眼，轻声浅笑。

“开玩笑……吗？”向北尴尬地干笑了几声。

“嗯啊。”何以南点了点头，语气突然轻了下来，“是……玩笑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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