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，玛吉死了。”小菲利普说。

“她死了？”维多利亚说。

“死于自杀，她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脖子，死前还走到艾瑞克叔叔床前……”

“天呐，上帝保佑。”

“妈妈，其实我一直想要一个妹妹。在我的梦中，妹妹是一个金头发蓝眼睛的天使，她可漂亮了。我感觉很奇怪，虽然我和玛吉从无交集，可她是我半个妹妹。她死了……”

“但愿她可以去黑人的天堂，如果黑人也有天堂的话。”

“如果天堂也分黑白，那她的灵魂只能在人间游荡，当孤魂野鬼了。毕竟，她没有犯下任何罪孽，不可能下地狱。妈妈，她的眼睛和我梦中的妹妹一模一样，虽然她其他地方都不像。我其实有点难过。”

“菲利普，别难过。都是你爸爸的错，是他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。”

“妈妈，我爱你。所以不论发生什么，妈妈都留在我身边好吗？”

“嗯，好。”

维多利亚和菲利普一直处于分房睡的状态，菲利普也知道维多利亚晚上去了什么地方，即使简守口如瓶。他们保持着疏远的默契，继续维持着夫妻关系。维多利亚在奥康身上找回了激情与刺激，而菲利普这只能暗自神伤。

“也是我的错，我没想到玛吉会出现在维多利亚眼前。”艾瑞克说。

“算了，事已至此。”菲利普说。

维多利亚到了奥康租住的地方，那里十分简陋。维多利亚这些日子出门都穿简的旧衣服，看上去只是一个漂亮的普通女人，只是举手投足间的贵气掩盖不住。有时候，维多利亚只身前往，并不用简跟在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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