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，听到这话，京墨丸一个活了几千年的吸血鬼忍不住眼眶一热，眼角微微含泪。

原来……他都知道，他全都知道。

“谢谢。”

京墨丸喃喃的开口，眼角的眼泪，终是禁不住落了一滴在顾湮嫩白的脖颈上。而为了避免顾湮发现什么，他猛地低下头，再次吮吸着他脖子间的鲜血。

“傻瓜……”顾湮伸手揉着他的紫发，声音轻轻地道。

轻柔的声音却像是一只洁白的羽毛，落在了京墨丸的心尖上，柔柔的撩拨着他的心弦。

他不知道墨玦到底是不是女陛下的转世，但这其实，已经并不重要了。

或许……从一开始他对墨玦感兴趣，就已经喜欢他了。不然他为何总是喜欢逗他？惹他生气？就像是一个幼稚的小男生，一直欺负着自己喜欢的人，想借此引起他的注意而已。

如今细细想来，他之所以会使用吸血鬼寻人禁术来找墨玦，愿意自己忍着痛苦，也要给自己的血他喝。

更多的，是因为他担心墨玦。

而对于墨玦为什么会知道图腾机关，其实只是因为好奇，他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，但是情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烈。

在上个时空，他喜欢的真的是女陛下。

但是在这个时空，在帝臣学院，他喜欢……是墨玦，仅仅只是墨玦而已，与女陛下无关。

女陛下和墨玦，从来都是两个独立的人数，他们谁也不是谁的替代品。

他是爱过女陛下，但是那个时空已经过去了，对于女陛下的情感，也随着时间的流逝，慢慢地淡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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