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日夜不停地寻找，找到发狂灭了一个村庄，如来才不得不带着真龙现身。

“你把他怎么了？”狐狸不可置信地盯着真龙的光头，爆出极强的戾气袭向如来。

真龙挺身而出，将其吞入腹中。如来穿透山谷的浑厚慈音不疾不徐，“施主稍安，现在我便把了无还给你。”言毕，乘着莲花云飞远。

“我见到孙悟空了。”真龙两手四处游移，神态很是拘谨，像是孩子一夜之间长大，身上的憨态幼稚褪得干干净净。

只半月不见，明明样子一点没变，狐狸却觉得眼前的真龙陌生极了，“你的头发。”他压根不关心孙悟空的死活。

真龙变得沉默，连视线也闪躲回避。

“如来对你做了什么？”狐狸往前半步。

真龙立刻后退半步，脸色非常不自然，“你饿了，我去给你找点东西吃。”话音未落便急着转身走。

“站住！”狐狸拳头捏得骨节发白，牙缝挤出来的字夹风带雪，“说清楚，了无是谁？”

了无深呼吸一口蔓延过来的冷气，声音很轻，“佛祖告诉我了一切。”他转回身，包含留恋与难受的复杂目光扫向单玦腹部，“没有宝宝。”

“没有又怎样？”单玦捏住了无的手腕，弓背仰头完全是挽留的姿态，急得磕巴，“我们，我们做过最亲密的事，我们是一家人。”

家？了无咀嚼这个字的含义，闭眼温言，“我已经剃发出家了。”

单玦定住，眼眶里充盈的泪水僵在原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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